我想起罗毕曾经给我一栋房子,上次不敢要,现在呢?嘿嘿,就是要他家,他也得给我。当然,我也不会要他家。想到这,我伸手拿起不远处的手机,不料移动到大肉棒,小君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是罗总吗?上次你说的那间源景花园的房子还在吗?”   我拨通罗毕的电话,想不到电话的那头很安静:“罗总?”   “在、在,中翰老弟要吗?”   罗毕忙问。   “是啊!过两天我表妹的几个同学要来,我想把她们都安置好,你方便吗?”   我客气问。   “方便,当然方便,我马上安排人去打扫。”   罗毕说道。   我还叮嘱罗毕多买一些女孩喜欢的绒毛玩具,身下的小君听到了,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呵呵,放心,我一定布置妥当。中翰老弟,你等等,小蕙要跟你说几句话。”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嘈杂,显然是电话转到楚蕙手中。   听到楚蕙要和我说话,我有些意外。   “中翰吗?我……我……我都听宝贝说了。我想谢谢你……你还在总统套房吗?”   电话里意外听到楚蕙沙哑的哭声,我吓了一跳。   “是啊,我还在总统套房,哭什么呢?是不是罗总抛弃你了?”   我连忙安慰楚蕙,她大概从罗毕的口中,了解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   “我马上过去,你在房间里等我。”   楚蕙一边哽咽,一边说。   “不用了。”   我吃了一惊。   “我马上到,我要当面向你道谢,你等我。”   楚蕙几乎是向我咆哮。电话挂断了,我对小君叹道:“楚蕙姐马上就到。”   “那……还不把你那东西拿出来。”   小君焦急地大声嚷嚷。   “哥不想。”   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不想,难道你想给楚蕙姐看到?真是的,快点啦!”   “哥想让你舒服。”   “舒服你个头,痛都痛死啦。”   “哥保证以后就不疼的。”   “哼,那等以后再说。”   “真的?”   我大喜。   “是啦、是啦!快点起来。”   小君大声撒娇。   我很无奈,在小君的催促下,我拔出大肉棒。鲜红的血液再次从小君的翘臀间冒出来,所幸的是血量并不多。   楚蕙的吊带晚礼服还是强烈吸引着我的目光,裸露的那一大片胸脯有点湿湿的,我猜那一定是眼泪。遮住高耸的几片皱褶布料似乎越来越低,我几乎看见了乳晕。   楚蕙确实是今天酒会上唯一的女神。   “小君!”   “楚蕙姐!”   两个大、小美女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小君除了头发很湿外,她的脸色还有点苍白,楚蕙抱着小君问:“小君,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被吓坏了?”   小君强装笑脸:“可能是吧,楚蕙姐姐你不知道,刚才好吓人的。”   “楚蕙姐知道,楚蕙姐都知道了,呜……”   楚蕙哽咽着。   “好啦,我去看看樊约姐姐来了没有?一晚上都不见她,我就不妨碍你们说话啦。”   小君嫣然一笑,两只眼睛又弯成可爱的月亮。   “中翰,我恨死宝贝了!我恨死他了!今晚要不是你,我再漂亮也没有尊严。呜……谢谢你。”   小君刚离开,楚蕙就扑到我怀里。她身上的香味让我难以自持,压迫我胸口的两个肉团更令我呼吸急促,我只能坚忍。但我怀疑被这个绝美的女人拥抱,能否保持绅士风度五分钟。   “你为了丈夫而牺牲自己,你无论做过什么,都是最漂亮、最迷人的。”   我轻轻地抚摸楚蕙的背脊。   楚蕙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全身猛颤。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两片柔软的花瓣给封住。我一边吃惊地睁大眼睛,一边吮吸着伸进我口腔里的小丁香,我突然觉得天上掉下一个礼物。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楚蕙与我一番热吻之后,居然推开我。   她妩媚地笑了笑:“再次谢谢你了!改天再请你吃饭。好了,宝贝在等我,拜拜啦。”   “什么?走了?楚蕙姐,你不能这样,你……”   我刚从天上接到一个礼物,这个礼物就马上给洪水冲走,那滋味真的让人想去死。   “那你想怎样嘛?”   楚蕙的眼光大胆而火辣。   “楚蕙姐,我……我能不能再亲你一下?”   楚蕙问我想怎么样,我只能这样回答。总不能说我想脱她的衣服,然后做坏事吧?虽然我脸皮够厚,但这些露骨的话我还真不敢说出口。   “如果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嗯,我考虑让你亲一下。”   楚蕙笑嘻嘻地看着我。   “可以、可以,楚蕙姐快问。”   我一直盯着楚蕙深深的乳沟。   “那天我在朱九同办公室昏过去的时候,你有没有非礼我?”   楚蕙娇嗔一问。   “看了几眼,那算不算非礼呢?”   我笑问。   “当然不算,至少那天不算。”   楚蕙白了我一眼。   “既然看了不算非礼,那我真的没有非礼你,我只不过仔细地看了按摩棒的产地。”   想到那根按摩棒插在楚蕙阴道里的情景,我就想大笑。   “你……”   楚蕙娇嗔道。虽然她的皮肤是蜜糖色,我看不出她是不是脸红,但她皱柳眉、咬着唇的娇羞状,实在令我心动不已。伸手一揽,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已经很老实地回答你了,现在可以亲了吗?”   我坏笑。   “哼,那你为什么说摸过我?”   楚蕙似怒非怒地瞪了我一眼,仰起上身摇摆着她娇小的身体,似乎想逃避我火一样的热情。   “我是正常男人,你那天赤身裸体、身材又迷人。就算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摸了你也是情有可原,但我真没摸过。当时说摸过你,只是故意气气你。”   我双臂紧了紧,楚蕙这个病恹恹似的美人又怎么能挣脱我的强力拥抱?   “你现在就敢对我无礼,更别说我昏迷了。我……我不相信你的话,哼!既然你不说老实话,我也没必要兑现我的诺言。好了,请你快放开我,宝贝还在宴会厅等我。”   楚蕙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一双妙目狡黠调皮,细腰乱扭之际,胸前那几片轻薄的褶皱又拉低几分。这次,我隐约见到乳晕。   “确实不应该相信我,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兑现承诺也好,不兑现承诺也罢,反正我不会放过你。”   楚蕙身上飘散的香气正在腐蚀我的意志,火一般的欲望在这个蜜糖美人面前只能燃烧,根本无法克制。   “哼,我来的时候,宝贝说你想打我的主意,叫我小心点,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真后悔了,刚才亲你一下是我对你的感谢。如果你要胁迫我,那你和万国豪、朱九同他们没有什么两样。”   楚蕙板起了脸。   “你搞清楚一点,我没有胁迫你,我可是受害者。”   我也板起了脸。   “你受害?”   楚蕙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不错,你亲我的时候经过我同意了吗?你这是非礼知不知道?”   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凄惨状。   “你……你真无赖。”   楚蕙终于看清楚了我的本质。   “被强吻、被非礼了,还被骂无赖。我现在真委屈,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为了挽回我的自尊,我必须回吻你。”   我干笑两声,像十足痞子。   “你……你真的很讨厌。”   楚蕙无言以对,只有瞪大眼睛。   我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看着楚蕙绦紫色的樱唇,我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唇膏,只觉得齿唇滑腻、满口芳香。   “楚蕙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不急着回吻楚蕙,因为我不仅仅想吻她,我还想占有这个性感的尤物。如果每天能听听小君的嗲嗲声,又听听楚蕙的沙哑声,我敢说这一定是神仙过的日子。   楚蕙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挣扎,乳晕也越来越清晰。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春光无限好,见挣扎不过,她干脆撇撇嘴:“要问就快问,别老抱着人家。”   我不为所动,依然抱着这位香气四溢的蜜糖美人,嘴上干咳两声问:“刚才你提到万国豪。我很想知道,你真的答应与万国豪上床?”   楚蕙没有料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愣了一下,飞扬的神采随即黯淡下来:“不答应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宝贝坐牢?”   “你认识秋烟晚,为什么不求她?她总不会让你上床吧?再说我也答应帮你们了,你何必委屈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迷上楚蕙,我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责怪。 第四十六章 不是仙人跳   “我请秋烟晚吃饭都请了一年了。她目高于顶,就是不肯赏脸,我如何求她?宝贝曾经告诉我何书记是个很好色的男人,我如果去求秋烟晚,到头来还是要求何书记,还是要上何书记的床。这次万国豪主动找上宝贝,他答应帮我们,所以我和宝贝考虑了很久,就答应了。如果我们早知你有本事,我又怎么会作贱自己?唉,幸好这些丑事都没发生,我就当成做了一场噩梦。”   楚蕙一会叹息,一会自怨,楚楚可怜又不失风情万种,弄得我满腔爱火。   “你总应该对我有点信心嘛!”   我对楚蕙的赞扬感到得意,双臂越搂越紧。   “我们四个人哪敢将命运托付给你这个小白领呀?万一你搞不定,后果有多严重你不会不明白。”   楚蕙怒道。   “说的也是。”   我点了点头,心中也能理解楚蕙、罗毕、葛玲玲、杜大维他们四人的担忧。   “我真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过去。内衣店一年也有好几百万的收入,加上宝贝在KT的薪水和股份分红,我们的日子本来可以过得开开心心的。都是这个贪心的宝贝炒什么期货,我真恨死他了!”   楚蕙越说越气。   “放心,有我在,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赶紧安慰楚蕙。   “既然什么事情不会发生,那你还不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啦。”   楚蕙懒洋洋地娇嗔。   “好,等我吻了你,就把你放了。”   我在奸笑。   “只可以亲一下喔。”   楚蕙娇羞地看我一眼,犹豫片刻,终于把美丽的眼睛闭上,留下淡淡的眼影。眼影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像把扇子,也像一把梳子。我突发奇想,如果让楚蕙的长睫毛刮一下我的脸会不呢?   “唔……”   楚蕙连鼻音都是懒洋洋的。   我吻上楚蕙嘴唇时,她居然间隔十秒钟才发出荡人心魄的鼻音,让我足足等了十秒钟。她的鼻音如她的声音一样低沉,给人一种慢慢撕裂的感觉,真是奇妙无比。   “好了。”   楚蕙的舌尖刚接触我的舌头就想逃跑。   “好了?”   我很吃惊。   “说好亲一下的。现在已经亲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楚蕙狡黠地向我眨了眨美丽的眼睛。   “如意算盘不是这样打的,我说亲一下,至少也要亲上一个小时。”   我冷笑一声,再次伸长脖子,拼命追寻那两片绦紫色的唇瓣。   “不要……不要……唔……”   后退两步的楚蕙再也无路可退,我吻上绦唇的同时也抱着她一同摔倒在白色的软皮沙发上。虽然摔得突然,但我依然紧紧含着楚蕙的绦唇,没有一丝放松。纠缠中,我的舌头被楚蕙狠狠咬了一口,疼痛迅速蔓延到我整个口腔,我懊恼不已,忍着疼痛继续搜寻她的舌头。   美妙的事情发生了,楚蕙咬过我之后也不再挣扎,她的小舌头赎罪似地跑进我的口腔,不停安抚我,还不经意渡入香甜的唾液。我舌头上的疼痛立减,随即疯狂回吸她的舌头,一只色色之手乘机握住丰满挺拔的肉峰。   “呜唔……”   这一次不是楚蕙的鼻音,而是销魂的呻吟。   楚蕙的乳房极美,是标准的水蜜桃形,与戴辛妮的乳房很相似。手感特别好,加上丰挺滑腻、饱满结实,揉捏起来有胀胀的感觉。我简直爱不释手,也对罗毕有了强烈的嫉妒。   嫉妒之火在燃烧,我变得越来越粗鲁,不但吻得粗鲁,也摸得粗鲁。这种粗鲁在楚蕙的纵容下变得更加疯狂,我疯狂地吮吸楚蕙的舌头,疯狂地揉捏饱满的乳房。   在她急促的娇啼声中,我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要,中翰。”   楚蕙敏锐地察觉到我意图,她想推开我,但被我压得更紧。   “楚蕙姐……唔……”   我又一次把楚蕙的樱唇封住,她的回吻让我色心倍增。   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我迅速掀起她的晚礼服,指尖不小心扫过平坦的小腹,我马上意识到她没有穿内裤,怪不得罗毕会担心。一个漂亮又性感的妻子如果不穿内裤的话,一定会令老公担心。   楚蕙不是放荡的女人,她之所以不穿内裤,只是想把自己曼妙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件完美的礼服没有内裤的痕迹会让这件礼服的价值更上一层楼。我早就预感到深谙打扮的楚蕙会不穿内裤,但当指尖触摸到那一片绒毛时,我还是激动得血脉贲张。   “中翰,不要!宝贝要过来了。”   楚蕙再次挣脱我的嘴唇,她焦急的神态让我觉得那是女人的矫揉造作。既然是矫揉造作,那我就不需要理睬。低下头,我含住挺拔的乳峰,大口吮吸娇嫩的乳头,手上轻轻拨弄那一片茂盛的沼泽。沼泽中央是几片很娇嫩、很滑手的褐饭,沿着娇嫩的褶皱边缘,我的手指抠进火热的小穴口。   “哎呀……不要!快放手!中翰,你如果喜欢我就放手。”   楚蕙不再懒洋洋,她沙哑的声音尖锐许多,但我已经箭在弦上。   “楚蕙姐,你已经很湿了。”   我抽出手,用力地掰开楚蕙的双腿。她那片茂盛的绒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懒洋洋地四散着。   “我湿关你什么事?快放开我。”   楚蕙在奋力挣扎,她发现我的肉棒抵住她的三角禁地。   “楚蕙姐,我要进去了。”   我用髋骨顶住楚蕙的双腿,她显得很绝望、很惊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生怜惜;但粗大的龟头探入穴口的瞬间,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说不定这个爱液横流的女人只是故作矜持,所以我勇往直前、弓腰前挺,粗大的肉棒顶进火热的小穴里。   “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不要呀……”   楚蕙背靠着沙发,不停摇头、不停哀求。   “楚蕙姐,好紧!好舒服!”   我继续向深处挺进,一点点地挺进。蜜穴很紧,但我的肉棒勇猛无匹,直到整根大肉棒完全淹没在茂盛的绒毛中。   “啊……啊……中翰……胀、胀死了。”   楚蕙突然闪电般地搂住我的脖子,那双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极尽地张开,臀部微抬,竟似一副欢迎来做客的姿态。   我心中得意万分,一边揉着楚蕙挺拔的乳峰,一边调戏:“楚蕙姐,你现在还用按摩棒吗?我的肉棒比按摩棒更好吧?”   “你……李中翰,你羞辱我,我……我会报复你的……嗯……嗯……”   楚蕙咬着绦唇,向我怒目而视。   “上一次你也说过这句话,我也没见你报复,可见女人说的话不算数。”   我大笑,轻轻拔出肉棒又插回去。   “你给……给我记住。”   楚蕙松开紧咬的绦唇,微微张开了嘴,粉红的小舌头清晰可见,看来这个可爱的蜜糖美人正在承受大肉棒的威力。   “我当然要记住。我要永远爱楚蕙姐,我也要楚蕙姐记住我,记住我的大肉棒插了楚蕙姐的小穴,用力地插……”   我在调戏楚蕙,肉棒的碾磨让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我相信楚蕙一定没有尝试过这样剽悍的阳具,胀满的感觉一定充斥着她的神经。   我故意插送得很慢,目的就是让楚蕙体会这种胀满的感觉。等胀满的感觉到了一定程度,刻骨铭心的快感就会滚滚而来,楚蕙就会体验到被男人占有不一定只有耻辱。因为快感可以让耻辱感变得淡薄,甚至消失。   “你……你下流……啊……啊……”   楚蕙在咒骂,但双臂如桎梏,她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迎合我的抽插。飘逸的晚礼服已经完全掀开,我可以欣赏到她性感的三角地。   “舒服吗?小蜜糖。”   我盯着楚蕙的眼睛,她也盯着我。我们四目交接,既有怨恨也有欲望,也许欲望更多一些。我相信只要楚蕙不是很讨厌我,她就一定会成为我的俘虏,肉体上的俘虏。   渐渐地,我感觉到润滑,越来越润滑。阴道润滑的时候,慢慢插送已经无法让女人满足。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抽送的速度也在楚蕙的凝视中加快,看着她小穴里翻出的娇嫩穴肉,我的欲望达到颠峰。   “你……住嘴……谁是你的小蜜糖呀……啊……啊……”   楚蕙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沙哑,有点像哮喘,但这种哮喘依附着无可匹敌的诱惑力。我陶醉在这种靡靡的哮喘声中难以自拔,抽插的力量变得异常猛烈。我似乎对这个病恹恹的蜜糖美人一点都不怜惜,强悍的肉棒好像随时要捅穿紧窄的小穴,我变得越来越粗鲁。   “楚蕙姐,你就是我的小蜜糖。”   我疯狂吻着楚蕙的脖子、锁骨,疯狂揉搓着高耸的乳房。楚蕙痴痴地看着我,看着我疯狂占有她的身体而无动于衷。也许是畅快、也许是难受,她身体的扭动越来越明显。剧烈震荡中震动了乳房,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也强烈吸引我的注意力。没有犹豫,我再次含住娇嫩的乳峰。   “啊……宝贝、宝贝快来救我……呜……”   楚蕙抱住我的头,大声浪叫。一开始我吓了一跳,以为罗毕来了。抬头看了楚蕙一眼,发现她目光迷离,还挺起诱人胸脯。我这才放心地继续抽插,次次都全根尽没,还带出泥浆一样的黏液。   “啪、啪、啪……”   “宝贝,噢!宝贝……宝贝……”   楚蕙身体的倾斜度越来越大。在我的压制下,她几乎是半躺到沙发上,只有肩膀以上的地方靠着沙发,迷人的臀部越抬越高,我的肉棒几乎是垂直地插入肉穴。幸好白色的软皮沙发够宽大,完全托住楚蕙的美臀。   “楚蕙姐,我做你的宝贝好不好?”   我粗声粗气地问。   “不……宝贝是我老公……啊……宝贝、宝贝你快过来……”   楚蕙拼命摇头。   “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我继续问,双手也没闲着,一直粗鲁地蹂躏她那饱满的乳峰。   “啊……不好……不要啊!中翰,宝贝来了。”   楚蕙不但拼命摇头,还浪声大叫,哮喘声也此起彼伏,通过我的听觉神经,刺激我的大脑。   “来了更好,我会当着罗总的面干你……哦,小蜜糖,你喜欢中翰哥哥干你吗?喜欢大肉棒吗?”   粗言秽语飘荡在整间房间,我又想吻楚蕙的绦唇了。于是我放缓抽插的速度,伏下身吻上她的嘴唇。   可是楚蕙只让我吻一下就把绦唇挪开,我马上如影随形继续追击,但脖子被楚蕙紧紧地搂住,我几次想扭动脖子都非常吃力。正当我懊恼的时候,耳边传来楚蕙沙哑的声音:“我老公真的来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直觉告诉我楚蕙不像开玩笑,我赶紧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   这句话不是楚蕙回答我,而是来自我身后。   我的脑袋再次轰鸣,猛地回头,我发现罗毕不但来了,还坐在一张椅子上。我大吃一惊,刚想站起,罗毕却淡淡地说:“中翰老弟请继续。”   什么?继续?看见老婆让别的男人奸淫,老公不仅不生气,还让男人继续?这荒诞的事情,我以前连听也没有听说过。   可是,这一切确确实实发生在我眼前。   我的大肉棒在慢慢萎缩,但依然插在楚蕙的肉穴里。听到罗毕的慷慨大度,我反而心惊胆颤、头皮发麻。看了半裸的楚蕙一眼,我一时间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颤声问:“罗……罗总,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很久了。”   罗毕淡淡地回答。   “你一直在看?”   我问。   “不错。”   罗毕点点头。   “你有这里的房间钥匙?”   我问。   “这套总统套房是我租的,酒店的经理还给我打了三折。”   罗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我心念急转,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极力观察罗毕,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罗总……我……一时糊涂……我……”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低声下气求饶。   “唉。”   罗毕在叹息:“我很爱小蕙。”   “我知道。”   脑门有了一丝冷汗,但我还是不敢乱动。身下的楚蕙也没有乱动,而是紧张地注视着罗毕,她那委屈的娇憨样令我徒生愧疚。   “刚才如果小蕙不愿意,那我一定阻止你。很遗憾,小蕙显然喜欢你,她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是愿意的,即使我今天阻止了你们,以后也无法阻止。所以与其阻止你们,不如等你们爽完后,我们再谈谈。”   罗毕显得很平静。   听到这里,我慌乱的心马上注入一剂强力的镇静药。我知道,只要能谈,那就有交易。既然可以交易,那我就无需再担心什么。   “罗总现在能谈吗?”   我的语气与心理迅速从劣势变成优势,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看着一言不发的楚蕙,我调整一下姿势,俯下身把她抱起来,让她盘腿坐在我怀里。本来软下去的肉棒又悄悄硬起来,把楚蕙抱起的瞬间,大肉棒向蜜穴深处捅了一下。我突然发觉,扶着我手臂的楚蕙把尖利指甲掐入我的肌肉。   “好,我是一个爽快的人,不喜欢婆婆妈妈,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你弄了我的老婆,我就有三个条件。”   罗毕果然是爽快的人,他的嗓门和胸怀一样大,我暗生佩服。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这不是传说的仙人跳吧?   仙人跳是一招古老而卑鄙的骗术,不过,我不相信这是仙人跳,因为一直是我在主动。就算真的是仙人跳,我也心甘情愿,为了蜜糖美人,我不惜一切代价。   “哪三个条件?”   我一边问,一边搂着楚蕙。她那双修长迷人的大腿分跪在我身体的两侧,湿滑的蜜穴紧紧含住我的大肉棒,我甚至隐隐感觉到蠕动的蜜穴正在吮吸大肉棒。   也许是不好意思看罗毕,楚蕙只好背对着罗毕而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瞪着我。   让我感到兴奋刺激的是,我居然没有把肉棒拔出来,而是当着罗毕的面,把肉棒插在他老婆的蜜穴里。幸好楚蕙的礼服挡住她的臀部,也挡住罗毕的视线,他不能直接看见我的肉棒正插着楚蕙的小穴。   罗毕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应该知道我正在享受着楚蕙的温柔,但他还是缓缓说出了他的条件:“第一,把我在KT的债务全部消除。第二,确保我与万国豪没有任何牵连。万国豪借给我的四亿,我希望直接上缴给中纪委,而不是通过市纪委。第三,我KT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经转让给万国豪,我希望能拿回这百分之五的股份。”   罗毕所提的条件不低,但我还是很意外他没有狮子大开口。看来罗毕是人才,他没有狮子大开口,就证明他拿捏有分寸,懂得进退的尺度,加上他遇事冷静,把一件本来吃亏的事转化为收益。表面上似乎有点冷酷,实则是一种冷静。   我内心非常赞赏罗毕,等罗毕说完,我点头微笑。   “中翰老弟你同意吗?”   看到我笑,罗毕试探着问。   “第二条,我建议你还是直接把那四亿交给市纪委,因为你要争取时间。直接交给中纪委会拖上一段时间,这对你不利,你越早上缴对你越有利。加上市纪委也是强大的职能部门,你越过市纪委,反而对你以后的官场人脉有影响,罗总你再考虑考虑。其他的我完全同意。”   “嗯,不错。这点我听中翰老弟的。”   罗毕思索了一下,连连点头。   我抽空将肿胀的大肉棒往蜜穴深处挺动两下。动作本来很隐密,罗毕看不出来,可惜楚蕙咬了咬红唇,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我两下,把我的大龟头狠狠研磨几遍。我打个颤,下意识扶着她的柳腰抽插起来,楚蕙难以自持,嘤咛一声软软地伏倒在我身上。   罗毕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不像愤怒,也说不上嫉妒。   我脸一热,赶紧停止抽动:“呃,罗总,我有个想法,就是让罗总担任KT的执行总裁。除了财务外,你可以行使一切总裁的权力。这个想法是我第一次与罗总吃饭时候就有了,就不知罗总愿意不愿意挑起这个重担?”   把总裁的实权交给罗毕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既然他是人才,我就人尽其才。   只要能控制好罗毕,有罗毕在幕前挡着,幕后的我就少了很多遇上枪林弹雨的机会,虽然头上的光环少了,但我自身的安全就大大地提高。在风云莫测的商场,低调点总是好的。   “真的?”   罗毕吃惊地看着我,楚蕙也很吃惊看着我。我向楚蕙眨了一下眼睛,接着转动身体,我的肉棒又悄悄摩擦一下紧窄的穴壁。楚蕙偷偷拧了我一把,居然配合着微耸她的臀部起落顿挫,当着她丈夫的面与我完成一次交媾!   “当然是真的,明天下午的董事会上我就宣布这件事情。明天以后罗总就可以把副字去掉,做一个真正领导人,我相信这也是罗总的理想。本来财务也可以一并交给罗总,但财务一直是何书记把持,我也无能为力。”   我微笑着说,但话中已经警告罗毕,何书记在后面盯着。   “我知道、我知道,财务的事情我一定与中翰老弟协商。中翰老弟够意思,我就是赔了夫人也心甘呀!呵呵……”   罗毕兴奋地大笑,似乎忘记他的妻子正在被我奸淫。   “你这个死宝贝,把你老婆赔了你也开心?”   一直默默不语的楚蕙,看到罗毕大笑后,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话语中也多了一分娇媚,收缩的蜜穴稍稍放松,趁着说话的时候,连续几次耸摇吞吐,把我爽得大气连喘、菊紧尿急。   “算了吧!你这个骚娘们,每次与你上床,只要说到‘李中翰’三个字,你就变得特别骚!奶奶的,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今天你如愿以偿啦!”   罗毕板起了脸,居然在我面前讥讽楚蕙,只是提及了我,让我又大吃一惊。   “什么?你们两夫妻做爱还提到我?提到我做什么?”   我疑惑不解。   “宝贝,你……你再乱说,我们就分手。”   楚蕙愤怒的样子不像假装。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敢肯定罗毕所言一定确有其事。   “嘿嘿,分手了你找谁去?中翰老弟也不会娶你。他身边美女多了,没有一个比你差。”   罗毕竖眉瞪眼,毫不示弱。   “你们两个我都不要!哼,追求我的人大有人在。”   楚蕙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不过她说的话我深表同意。   “是大有人在,但是像我这么迁就你、爱你的男人就绝对找不到。”   罗毕勃然大怒。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你这个臭东西好十倍的男人。”   楚蕙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罗总,你说什么呢?如果你离婚,我马上就娶楚蕙姐。我会爱她一辈子。”   看见楚蕙要落泪的样子,我赶紧向罗毕使了一个眼色。   楚蕙一听,眼睛红红地看向我:“是不是真的呀?真的话,我……今天就不回家了。”   “好。”   我用力点了点头。   罗毕看到我跟楚蕙情意绵绵的样子,心里一定很冒火。虽然他已得到我的回报,但还是觉得很窝囊,这时候楚蕙的争辩无疑让他有了发泄心中怒火的借口。可是我看出来,罗毕还是很爱楚蕙,看见楚蕙要落泪,他也没了脾气,大手一挥道:“好了,一说你你就哭,我走了。”   说完,扭头转身,大步走出总统套房。   “唉,别哭呀!罗总不理你还有我啊!”   我的手指温柔地在楚蕙身上游弋,她的肌肤滑得像丝绸一样。   “我才不哭,像他这样没良心的男人死掉算了。”   楚蕙赌气地大骂。   “我李中翰就良心大大的。”   我嘻皮笑脸地抱着楚蕙,粗大的肉棒再次冲顶那温暖的巢穴。   “嗯,你……你也不是好东西。”   楚蕙恨恨地咬了咬红唇,她的软腰轻轻扭动了起来。我双手托着她的美臀,粗大的肉棒发起新一轮攻势。   “确实不是好东西,只是大东西而已。”   我不停坏笑。   “下流!当着宝贝面弄我,你叫他如何下台?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你轻点呀!”   楚蕙一边埋怨,一边呻吟。   “别担心,我补偿了罗总,他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再说你们两夫妻做爱时经常提到我,这也是缘分呀!”   我赶紧安慰,冲顶也温柔许多。只是从楚蕙小穴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湿了我的裤子。   “呜……别说了,这都是宝贝变态!每次和我做那事的时候,总要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很想跟你上床。哼,真够变态的!现在却反过来说人家骚,我才不骚,骚的是葛玲玲。”   楚蕙竭力表明自己并不骚,但是她越解释,我越知道她的媚骚是在骨子里。平时一定看不出来,只有在性爱时才一览无遗。这种媚骚也叫闷骚,戴辛妮就属于这类型,所以楚蕙越解释,我就越喜欢她。双手再次拉低她身上的礼服,露出骄傲的乳峰。   “那楚蕙姐想不想和我上床呢?”   我揉着高耸的乳峰问。   “不想,从来就不想。”   楚蕙不露痕迹地抬起臀部,然后悄悄坐下,完成一次吞吐。见我盯着她笑,她抬起小粉拳,羞涩地捶打我的肩膀。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假话?”   我戏谑地笑了笑。   “我说的是真话。”   楚蕙一本正经的样子果然够闷骚。   “既然不想跟我上床,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呢?”   为了让裤子不被弄湿,我干脆脱下裤子。看着楚蕙撩人的闷骚劲,我冲动地猛顶两下。   “啊……李中翰,我恨死你……嗯……嗯……好胀啊……”   楚蕙扑倒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喜欢吗?”   我忍着剧痛。   “不……不喜欢。”   楚蕙颤声地回答,因为我的挺动又开始了。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大门的门把悄悄地转动,最后还露出一条小缝。   我先是一惊,继而想笑,我对罗毕古怪的念头有一些了解。如今看来,只要心理能得到平衡,罗毕并不嫉恨我占有楚蕙。   “中翰,你说我美吗?”   楚蕙突然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她沙哑磁性的声音发挥得淋漓尽致。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一只活脱脱的骚狐狸。   “美极了。”   我心里大笑,因为我知道楚蕙是在故意刺激罗毕。   “性感吗?”   楚蕙骚得离谱。她突然站起来,踢掉高跟鞋,纤手起落,那件耀眼的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飘然滑落,露出一具让人流鼻血的肉体,肉体呈蜜糖色,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泽。楚蕙盯着我粗大的肉棒,她的妙目已是一片水汪汪,卖弄了一下姣丽妩媚的骚姿,她再次跪在我身上,尖尖的五指拢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茂密的绒毛中央缓缓坐下去。   “哦。”   我大声呻吟。   “好粗,宝贝的差远了。”   楚蕙向我眨眨眼,娇呼不停、摆弄不止,真是骚媚到极点。   “真的比罗总的粗?”   我忍着笑,故意配合着楚蕙大声问。 第四十七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一)   “嗯,又粗又硬,宝贝的东西又小又软。”   楚蕙媚笑中缓缓抬起美臀,又缓缓坐下,轻摇两下。那片茂密的绒毛随即融入浓密的森林中,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我的。   “以后楚蕙姐不要跟罗总爱爱了,只跟我爱爱好不好?”   我伸出双手,同时抓住两边高耸的乳房。挺起的乳头滑过手指,倔强地顶住我的手心。   “嗯……嗯……坚决不跟他爱爱了,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还凶我,气死我了!中翰,抱抱我。”   楚蕙弯下腰,向我乞求拥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娇。   我当然大方地贡献我的关爱,双臂搂住蜜糖美人的同时,双掌轻轻拍打她的翘臀:“喔,小蕙蕙真乖,叔叔给你吃棒棒糖。”   我说到做到,粗大的肉棒猛地杵进湿滑的蜜穴,虽然蜜穴湿滑,但还是那么紧窄。楚蕙大声娇呼,估计这根棒棒糖的味道让她情难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吃你的棒棒糖。”   楚蕙的声音突然回落,不但低沉沙哑,还懒洋洋的。显然她只想让我一个人听到这靡靡之音,看见我的挺动没有延续,她全身颤抖了一下,阴道的肉壁不可思议地夹紧我的肉棒。一股暖流覆盖,大龟头在酥麻的吮吸中,我迎来楚蕙的主动。她摇动美妙的翘臀,密集拍击我的阴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龙”“哦……楚蕙姐,你离婚吧,我要娶你。”   我痴迷地舔着如蜜糖一样的肌肤。   “不行啦!我若嫁给你,宝贝还是来找我。我就……就会给你戴绿帽子,现在我是宝贝的老婆,我恨死宝贝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给宝贝戴绿帽。”   楚蕙不停地咒骂,也不知道门外偷看的罗毕听到会不会大怒。   “我的好姐姐,找男人找我就可以了。千万别找其他的男人,我会很生气的。”   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声抗议。   “咯咯,你会生气?”   楚蕙在笑,笑得又妩媚又得意。   “当然会。”   我用一记凶猛的插送回答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你必须做我的情人。”   楚蕙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咬着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你必须让我射进去。”   我一边揉着楚蕙的翘臀,一边狠顶。   “想射进去可以,你必须让我舒服。”   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想舒服可以,你必须喊我老公。”   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里不停跳动,似乎已经受不了这个窄穴的折磨。   “啊……想让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须摸我乳房……啊……用力……用力摸我……啊……”   楚蕙已是蜜汁横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频密,那些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看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快把你的乳房靠过来!喔,你的乳房又大又挺。”   我用力地捏着楚蕙的乳房,张开大嘴狠狠咬着红豆大小的乳头。   “宝贝,快来救我……宝贝,快来救我,嗯……嗯……”   楚蕙在大叫中颤抖,在颤抖中痉挛,她摇动的姿势近似于疯狂。   我又一次感觉肉棒受到压榨,只不过这次被压榨的时间更长。如此无情的压榨,就是“青龙”也变成了小蛇。   我的尾椎发麻,聚集在阴囊的精气如离弦的箭,通过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从一条狭长的尿道中飞射而出,强烈的抖动中我忘情地大吼一声。      ***    ***    ***    ***   这是一家叫“满面春风”的普通小吃店。虽然普通,但这里的阳春面名扬天下。   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拥的人群,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客似云来。   从华美银行出来,我就来到这家小吃店,为的不是想尝一下名扬天下的阳春面,而是想见一见我命中的贵人。在小吃店的一个角落里,何芙早已静静等候,她就是我的命中贵人。   见到何芙,我果然与小吃店的名字一样,满面春风。   据说,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碰到一个能扶持自己、帮助自己的外姓人,这个人就是命中贵人。我相信了这个传言,但我一直以为我的命中贵人会是一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年长者而不是一个女子,更不是眼前这位静如处子、温雅婉约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钱已经汇到你的银行帐户。”   我向何芙递上一张银行汇票的存根,在她面前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阳春冷面。天气炎热,这时候能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确让人胃口大开。   “嗯,晚上十点你到我家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何芙接过银行汇票存根,就马上放进一只普通的手袋里,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晚上十点,我记住了。”   我看了餐桌上的阳春冷面一眼,发现这碗冷面没有动过的迹象,心里有些奇怪:“这碗面你不吃?”   “我吃过了,这碗面是你的。”   何芙展颜一笑,把筷子递给我。   “我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心底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麻麻的、醉醉的。   早上从伯顿酒店出来,我就先回公司,然后与公司会计一起到华美银行办理银行帐户解冻的相关手续。这种手续相当繁琐,等我把一大笔钱转到何芙的香港帐户后,我才发觉自己与饥饿抗争了整整三个小时。所以,尽管美女在凝视,我还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近来肚子饿得特别快。   “慢点吃,别人都看着你。”   何芙的语气出奇温柔。   “我吃相很难看,不会有人看的,别人只看你这个大美女。”   我一边风卷残云,一边擦拭嘴角的油渍。   “小君还好吧?”   何芙抿嘴窃笑。就是大白天,她的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样。   “还好,那个姓万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没让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酒店里,今天我打算找一个新的地方安顿小君。”   “嗯,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会小心的。小芙,谢谢你。”   “不用谢,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是我不能说什么,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嗯,你忙吧,晚上见。”   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首都,过段时间才回来。”   何芙淡淡地说。   “回来后给我电话,我请你吃饭。”   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见。”   “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千金,我也觉得她是在父荫庇护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现让我彻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贵人竟然是中纪委的干员。   我觉得很奇怪,何芙为什么不要求我把录影带交出来?毕竟这些录影带会影响到她父亲的政治前途,难道何芙不在乎?难道何书记不在乎?难道录影带一点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费尽心机、万国豪的恐吓,就是何书记也再三叮嘱我销毁这些录影带。种种迹象表明,录影带对何书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与何书记做交易?只要何书记答应放过唐依琳,我立即交出录影带。   我眼前又浮现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鹅蛋脸、冷漠的眼神、紧窄的屁眼。唉,她是那么与众不同、卓尔不群,无论是性爱还是容貌,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经常想起唐依琳,虽然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总让我牵挂,我无数次想过,如果我身边的女人不多,我一定会疯狂迷恋这朵雨涤青莲。为了她,我愿意冒任何风险。   可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向何书记提出放过唐依琳的要求,那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何书记的力量已经让我难以望其项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纪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场,会比万国豪还要凄惨。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呀?”   小君躺在白色软皮沙发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的薄毯。看见我走进房间,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   由于临时住在伯顿酒店,小君没有睡衣可穿。大概羞于光着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是一些公司的资料。咦,你怎么睡在沙发?睡在床上不舒服吗?”   我放下手中的录影带,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里一点都不习惯,房间又大、又没有人。”   小君噘着小嘴,向我撒娇。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罗。”   我蹲在沙发前,爱怜地抚摸着小君的秀发。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发上睡了。”   小君伸了一下懒腰,露出修长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脚丫。我心中一颤,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小君。”   我吞咽唾沫。   “嚼?”   我柔声问:“还疼吗?”   “有点。”   小君翻了翻眼,嗲声叹气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脚趾,评然心动:“还流血?”   “嗯。”   我一愣,焦急问:“啊?多不多?”   小君两眼看上天花板,轻叹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脸盆而已。”   “什么?”   我脸都绿了。   “咯咯……”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狐狸。”   我恶狠狠地扑上去,掀开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间,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入眼处,小君曼妙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性感得无与伦比的蕾丝内衣,这件蕾丝内衣并不是我买给她的。啊,太漂亮了!尽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还是从内衣纤细的肩带、漂亮的蕾丝边上领略到什么叫性感。   “看什么看?你才是老狐狸,哼。”   小君两只小手左挡右遮,还把两条粉嫩的大腿屈起来。   “我的好香君,快……快给哥看看,这件内衣在哪里买的?”   我惊喜连连。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对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镜,她就送我三套内衣,每一套都是好几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还要?”   我想笑。   “人家本……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楚蕙姐就让我试穿,还说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给我。”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   “哦,只是楚蕙姐说好看而已吗?你自己觉得呢?”   我盯着小君鼓鼓的大乳房猛吞口水。   “嗯,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这种色色的大淫虫才喜欢看。”   “那小君现在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大淫虫看?”   我不停坏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穿了这么漂亮的内衣,你不给哥仔细看看,脸上会长痘痘的。”   轻轻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腹,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   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蕾丝胸罩的边缘轻轻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乳肉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蕾丝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不好,那么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反之,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贴贴?”   我嘻笑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小君两边的乳房,连同蕾丝胸罩一起来一个顺时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起来。她红唇微开、气如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撩人的韵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吗?”   小君悄声地问,我刚想得意地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这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佯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的小脑袋瓜还嫩了一点。   “只可惜什么?”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小君的乳头,大拇指压在乳头上时而轻揉、时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阴阜。   “呜……姐夫……”   小君嚷叹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头,吻添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   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般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   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起,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   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刚脱掉长裤,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她气得咿呀乱叫,我趁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莲蓬头正喷出“嘶嘶”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边。   身后,小君正噘着小嘴嘟哝:“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叫人家帮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里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发扬光大。   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围。   “喂,仙女姐姐,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   我挺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肉棒。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着脸,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小君态度很坚决:“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眼珠子一转,悲叹道:“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一起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结果你差点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很远,及时发现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我心中暗喜,接着叹息道:“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游,不小心被大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   “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   小君簌簌发抖,双腿一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   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   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   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   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上一次哥打电话回家也提起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上宁市找你,后来……后来妈妈坚决不同意,爸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在电话里跟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离开家乡到上宁市的那段日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不小心说起往事,没想到小君当场就在电话里大哭。唉!我与小君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   小君抽噎:“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   我好奇问:“嗯?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娇道:“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声说:“呸,我才不会兴奋呢!”   我洋洋自得,眉飞色舞:“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妈、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   “你……你胡说八道。”   小君无限娇羞,小脚猛跺。   “小君不老实哦。”   我在坏笑。   “哥……”   小君叹嚷地在我怀里撒娇。   我动情道:“小君,给哥亲一下。”   小君闭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   “唔唔。”   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着小君的丰乳,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   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   小君噘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   小君一脸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   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   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边为我搓洗大肉棒。她果然认真仔细,从大龟头到阴囊、阴毛到睾丸都细心搓洗几遍,有洁癖的她岂能容忍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有丝毫污秽?我看着粉脸通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心想难道将来与小君做爱都要仔细清洗吗?   大肉棒在小君的抚弄下愈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就粗成这样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怪物的。”   我把大肉棒前挺,几乎触及小君的樱唇。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识地闪避,身体像泥鳅搬滑开。   我赶紧弯腰抱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浴缸边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噗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在讥笑我比猪还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翦水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温柔地掰开她那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阴穴,轻轻地撑开。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   小君在颤抖,就是在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她一定感觉到大龟头顶在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纯洁的柔情。   “哥有这么坏?”   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不时摩擦鲜嫩的阴唇。那里湿答答,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冲破道德的束缚,占据小君最神圣的地方。   “呜哇!还是很痛,呜……你坏死了!三千个坏蛋都不够你坏。”   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快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   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   “啊……呜……还是痛!呜……”   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   我紧紧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起来,也许地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章鱼。我感觉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胀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在骗我……呜呜……”   小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动间,我的大肉棒始终摩擦小穴的肉壁,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唉!真是好吵。 第四十八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二)   我选择小君睡过的房间,在她比较熟悉地方做爱也许能令她更放松。当我把小君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已不再喊痛,她的阴道里第一次涌出爱液,爱液很多。   以前摸小君时,她就能大量分泌,还轻易高潮,何况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应强烈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君,还疼吗?”   我笑问。   “有一点点,很胀,嗯……”   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现在动一下,如果觉得痛你就喊,知道吗?”   我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小君。   “既……既然会痛,为什么还要动?”   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声问道。   “呃。”   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看到小君紧张兮兮地抓住床单,我一时间竟然语塞,只有缓慢地摇动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轻轻吁了一口气。   从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逐渐适应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柔声再问:“感觉好点吗?还痛吗?”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知道小君在说谎。见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住她的嘴唇。她嘴唇的颜色很淡,估计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不过被我舔吮过几次后,那两片嘴唇又鲜红了起来,可爱极了!我疯狂地吻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热烈,她不仅仅是回吻我,还回应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她,只见她美目紧闭、腮晕潮红,我趁她忘情之际,开始抽送大肉棒,很慢、很慢地抽送。   虽然很慢,但小君强烈的反应还是让我很紧张,她的双腿在抖,双手用力拧着枕头。   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一种从来没有遇过的感觉,我相信这感觉一定不是疼痛。   娇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渐渐加快插送的频率。没有享受,更谈不上有快感,我只想让小君感到舒服。但处女毕竟是处女,紧窄的阴道还是让我感觉与众不同,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跃。   “啊……哥……好胀……”   小君会扭身体了,也许是为了摆脱阴道里的肿胀感,她轻轻摇动小蛮腰,鲜红的小嘴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   “小君,放松点。你看,哥又摸你的乳房了,小君不是很喜欢哥摸你乳房吗?”   为了让小君能放松一点,我故意说些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欢……啊……”   小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开始铺天盖地。   只是看着迷离的小君,我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天啊!小君毕竟是我的亲表妹,我这是乱伦吗?但罪恶感瞬间就被澎湃的肉欲和浓浓的情感所掩没。我一边吻着小君的乳房,一边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发起猛烈的冲击。   “啊……嗯呜……哥……”   修长的玉腿不再颤抖,我惊喜地发现小君将双腿分开,让光洁的白馒头接纳凶猛的异物。黏浆溢出时,她偷偷瞄了一眼交媾的地方,但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剪水般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声讨我的罪恶。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欢姐夫吗?”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让小君喊我姐夫。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盗铃。   “嗯……喜欢……啊,我,我想尿尿。”   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想尿就尿,尿在床上。”   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再怜惜,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摩擦着小君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阴毛,又被我涂抹在光洁的阴阜上,仿佛多了一层润滑油,既增加了弹性,又削弱了被击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轻松应对。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惊叹着,不再怜香惜玉。   “啊……哥……”   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的,听在我耳朵里,却敲打着我的心间,瞬间又化成一缕情感,渗进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肌肤蒙上一层细细的汗丝,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我已经停止抽动,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   “看,哥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让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乐并没有让我花费多大的力气,我甚至连粗气也没有喘一下。当然,我也没有得到高潮,我不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得到强烈的满足。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属于我。   小君没有理我,她闭着眼睛,还在急促地呼吸。   “说话,我的小香君。”   我趴在小君身上,肿胀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   那里真的如尿过一般,全湿透了,连床单也湿透了。   “哥……我要死了……”   小君幽幽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呵呵。”   我觉得好笑至极。   “笑什么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李香君。”   小君恨恨地又闭上了眼睛,我发现她一点怒气都没有。小嘴弯弯上翘,不是笑还能是什么?   “肚子饿了没?”   我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君的眉心,双臂紧紧搂住小君的小翘臀。尽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还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液体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没有说话,我揉了一下她的乳头,小声问:“要不要喝水?”   小君缩在我臂弯里还是不说话,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条嫩腿,故意色色地问:“不说话是吗?不说话可要受惩罚的喔。”   一边说着,我边挺起粗大的肉棒,作势要再次进入小君的身体。可就在我的大肉棒刚顶到小君的小穴口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君没话说,我可有话要问。”   “啊……”   小君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空间,她抱起一只枕头挡住胸前,全身蜷缩成一团。我更震惊,来人竟然是朗谦。   “郎经理?”   我警戒地看着朗谦,也许经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衣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拿起薄毯盖在小君身上,又扯下床单把自己裸露的下体包裹。   “是我。”   朗谦淡淡道。   “你怎么进来的?”   我觉得奇怪地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用钥匙打开的门,我都能随便进出。”   朗谦平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沉稳坚定。我发现朗谦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下垂的双臂微微向两边分开,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他对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你想问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紧紧盯着朗谦。此时,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我哪怕再冷静,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缓缓说出他的目的。   “都在客厅茶几上,你可以拿走。”   我略一思索,马上平静地回答。   “我检查过了,没有我想要的那一卷。”   朗谦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淡淡微笑,假装镇定。   “李中翰,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很想跟你说交心话。”   “你说。”   “如果你想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继续与你的表妹欢爱、如果你想继续做KT的风流总裁,那么你千万不要蹚这滩浑水。”   朗谦把眼光转向小君,他的眼中迸射出炙热的光芒:“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特别像你妹妹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更应该小心保护。别到时候,你连悔恨的机会都没机会。唉!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断你们的缠绵。你表妹是我朗谦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在KT里待了三年,但我觉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表妹的一根头发。”   “这个不需要你恭维。”   我听出朗谦的话里包含威胁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录影带交出来,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你表妹的脖子。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打手。”   朗谦眼中充满了悲哀,他好像在看着小君香消玉殒。   我又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妥协。那卷标有“何”字的录影带,在我回伯顿酒店之前就邮寄给庄美琪。   “打手?你老板是谁?朱九同?”   我很好奇。   “朱九同没有资格做我的老板,至于是谁你也不必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录影带交出来。”   朗谦突然向前迈进一步。我赶紧向前两步,挡住朗谦前进的方向,我绝不允许他靠近床缘。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晃着小脑袋看着朗谦。我觉得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镇定,为什么呢?我在纳闷,难道是以前经历太多的生死瞬间,所以她对于危险已经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保护我的女人,小君现在不仅仅是我表妹,她还是我的女人。   “噗!”   这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是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我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胃部的肌肉急剧收缩,整个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我的手臂被一只如铁铐般的大手抓住,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是两记更沉闷的“噗”、“噗”声。   “哇……咳咳……”   我痛苦地连咳了十几声,以前我总以为鲜血是甜的,今天我才发现认知偏差。因为在我口中滚动的液体是咸的,咸味很淡,腥味却很浓。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么?那卷破录影带我知道它在哪里,你放开我哥。”   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骂。她居然向朗谦扔出枕头!   只是听到小君知道录影带在哪里,着实令我吓一大跳。   “小君,你疯了?胡说什么?”   在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张开嘴的瞬间,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素雅的床单。我猛地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妹妹请告诉叔叔,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看向小君,居然笑了。   “录影带当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带你去拿,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带你去吧?”   小君没有理会我,而是怒气冲冲地向朗谦大喊。唉!她那叹嗲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口吻,简直就像在跟人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   朗谦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旁边的房间里。”   小君大声嚷道。   “好,我陪你表哥去拿衣服,你老实地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我就把你表哥的牙齿全打光。嘿嘿,你表哥如果没有牙齿,你和他亲嘴就怪怪的哟。”   朗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亲嘴。”   “呵呵,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你表哥亲嘴。总之,你很喜欢李中翰对不对?”   朗谦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只是一个小女孩。   小君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过来,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她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哩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影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间房间,是不是想打电话?”   朗谦问完,我也突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垂头丧气了。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姐夫更蠢。”   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地大骂起来。   朗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请放心。进来之前,我把这间房间的电话线剪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现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机。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请你把手机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你十支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噘起来:“我……我没有手机。”   “是吗?”   朗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朗谦已经欺身到床缘,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飕”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谦掀起。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边赫然放着一支白色手机,这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噘着小嘴,嗫嚅道:“这支手机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手机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   我大声责怪小君。   “我的手机是红色的,这手机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吗?”   小君气鼓鼓的。   朗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一声掰成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就你们两个菜鸟还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生吞。”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影带。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打了。”   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道,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都到火烧眉毛时候,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朗谦冷冷地问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   这里有八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一看。朗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刚过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   朗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便,难道我能预知你朗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   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烧着一把火。   虽然自知不是朗谦的对手,但我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   朗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我。   我心中一凛,心想千万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默不作声,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解困,但穷尽我所有的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朗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你很多的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老师、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   既然没有什么好计策,我只能对朗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力。不过,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级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KT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这么恐怖?”   我转身看着朗谦,发现他的眼神依然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上宁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朗谦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仍然不能把录影带交给他。因为录影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的事,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   见我露出怯容,朗谦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朗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朗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朗谦露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   这是朗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锭,他的警觉性有所放松,虽然这个破淀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   我猛然扑向朗谦。   “你找死。”   朗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前胸,只是我与朗谦之间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朗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谦。朗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抱住,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朗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来了。”   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朗谦转。   “什么?”   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愕然放开朗谦。   朗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   朗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阵阵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一样。   “喔……”   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只茶杯向朗谦砸去,朗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就没把小君放在眼里。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额头,“哗啦”一声,茶杯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   看见朗谦从我身上站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朗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拧就有多狰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   朗谦拧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   小君尖叫一声,向房间跑去,“砰”一声关上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   朗谦淫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朗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出。   “朗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影带给你……”   我忍着巨痛向朗谦大喊。   朗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朗谦稳住再说。   朗谦听我这样一说,掉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扭头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   小君从房门里探出小脑袋。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   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一条直线,对准了朗谦。   “哦,这间房间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间。”   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朗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朗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   何芙手中的枪响了,声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朗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成功躲过子弹后,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到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朗谦,但她犹豫了,何芙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落入朗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朗谦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枝牙刷从她飞瀑般的秀发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开她。”   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   朗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小君的脑门!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朗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他已经敢威胁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小小年纪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朗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论身手,我远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既然你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处理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审判。”   “法律?在我朗谦的字典里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还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何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   朗谦越说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影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朗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朗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上宁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   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朗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朗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这里。但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三分钟?什么意思?”   何芙马上意识到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朗谦。朗谦出手了,他手中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轨迹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她闪避的路线。   只听见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楚蕙
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   这次的行动不但铲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第四十九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扔去。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愠。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   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   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   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   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   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   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   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我吐出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   小君扁了扁嘴。   “不。”   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   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   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